每每看到帮闲文人把那个时代里阶级斗争的对象、被动方,和阶级斗争的主体、进攻方颠倒;把文革1967年的几个月说成是文革的全部;把文革描绘成牛鬼蛇神专了共产党员人的政;“把文革中受尽迫害的人和在个人迷信大骗局中受骗的人作为攻击批判的对象,像隔岸观火似的对自己国家民族的大悲剧毫无关心”——(巴金随想录),我的心感到彻骨的冷。为何故意要国人集体记忆失忆,为何要造成历史缺失。因为不能触动毛泽东,不愿承认文革罪错是国家罪错,更不愿承认文革是人治体制的产物。
一次,谈到文革抄家,我的在美国长大、已读大学二年年级的外孙女问我:为什么同意他们抄家?为什么不反抗?我愣在那半天不知怎么回答——同意二字叫我犯难,反抗二字叫我羞愧。在个人意识顽强的美国,凡事没求得事主的同意是不行的,她认为抄家想必是经过我们同意的,质问我们...
有位采访过全世界200多位卸任、在任国家元首的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1980年两次采访邓小平。问过邓:“文化大革命究竟死了多少人?”邓回答:文化大革命真正死了多少人,那可是天文数字,永远都无法估算的数字。
文章核心提示:我纳闷,彭老总仅仅是在党的会议上提了不同意见;麦克阿瑟抨击总统,还要竞选取而代之,简直是野心得不能再野心的野心家。结果彭德怀成了篡党篡国的野心家,麦克阿瑟自由自在,藉着资产阶级民主的保护做他的竞选梦。彭老总的悲惨和麦克阿瑟的逍遥使我开始怀疑、我一直被灌输的、资产阶级民主是虚伪的反动的理念的正确性。
毛式“整人秘笈汤锅”在林彪面前失效了。(GettyImages) 1971年深秋的11月,我们插队落户的山村阴雨连绵。烧柴淋得湿透了,我试着用灶前仅存的一些松毛引火点燃它,松毛燃尽后湿柴怎么也烧不着,我低头对着灶门吹火,浓烟熏得我鼻涕一把泪一把,我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