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作者对中国的“榨取性制度”表示悲观,但这样一种简化的概括并不足以展示中国的动态。除了上面谈及的领导人在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作用外,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也没有解释“榨取性制度”如果放宽一定程度,允许更多准入,甚至朝“包容性制度”略有转向,这个过程释放出来的制度潜力是不是足以支撑一个强劲的经济增长?
假如现在有人不满体制,只是他们不想以你设定的方式爱国而已。虽然只有掌权者才能垄断“爱国”叙事,但现行体制的挑战者,他们只是不想被垄断而已。他们是创造性毁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