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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览何猷君近几年的形象变迁,猷学的精髓还是在“表演”二字。
学霸创业也好,深情宠妻也罢,都是写进他人设里的东西,和故事里是谁并无太大关系。
他在镜头前最接近真实的瞬间,或许是和奚梦瑶玩游戏失利,嫌弃对方太菜。
踏地拍桌,原地打滚,抛开各种外在条件赋予他的光环,眼前只有一个巨大体的孩童。
是浮夸的,用力过猛的,情绪失控让人感叹是“发疯文学”的。
而猷学的灵魂,是已经逝去的赌王——
赌王在世时,几房太太看似和睦相处,规规矩矩地作为众星捧着自己这枚月亮,谁能博得龙颜大悦,便能收获最实际的好处和众人的艳羡。
何猷君自然打小便加入争宠的队伍:
赢得比赛让爸爸来给自己颁奖,拿到成绩要给病入膏肓的爸爸欣赏,知道怀上了儿子便满心想的都是“满足一个近百岁老人的心愿”。
网上有句评论,说“赌王家族是现存的旧封建制度下畸形婚姻关系的活样本,值得瞬间冻住做成琥珀供世人参观”。
很明显,深入其中的何猷君则带着“表演型人格”,冲在给大众展现的第一线。
只是看客也不必浪费情绪,怒骂或怜惜。
站在玻璃罩外,将其看作是一场免费演出就足够了。
这样,才算没有辜负长孙之父的倾情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