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伊朗的面积和人口来说已经是区域大国,然而以伊朗国力来看,又只能算是小国,但伊朗虽小国却雄心壮志,对外输出伊斯兰革命,身为什叶派与逊尼派伊斯兰国家争夺影响力,始终是引发地区冲突的核心,伊朗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伊朗自我认知太不清晰,明明是贫穷落后之国,人均GDP在四五千美元,只是世界平均水平的1/3,却花费大量钱财支持伊斯兰革命,是精神上的神权优先加行动上的脱离现实,伊朗政权活在空无的虚假世界中。
人民需要生活,伊朗人民收入水平完全应该被救援,哪里有余力无偿支援别国,向外输出伊斯兰革命呢?伊朗政权不肯承认领导下的国家贫弱,却硬要装出一副强大的样子,虽然对周边国家强硬,甚至硬刚美国,但始终无法改变贫穷落后、甚至倒退的现实。
伊朗可能还算好的,支持的伊斯兰革命大多是更贫弱国家,还有国家在最沦为世界最贫穷国家时,却倾力援助富足十倍的国家,想起来莫不是心酸苦楚,足见小国活在愿望里而非现实世界,输出革命也只能是笑话,革命与希望和富裕才能有吸引力,与贫穷一起只能是灾难。
说到伊朗的抱负也只是笑话,本身是拥有无比光辉灿烂历史的祖先,却臣服于阿拉伯文明的宗教,又因为对阿拉伯国家的仇怨,选择对抗主流逊尼派的什叶派,于是神权的伊朗始终在倾其所有弘扬伊斯兰教。
虽然伊朗的最大仇家是信仰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伊朗人却选择归顺伊斯兰教的另一个教派对抗伊斯兰教的主流,也可说归顺于敌人的敌人对对抗敌人,可以说伊朗一直在用非理性和不用思考的方式反抗,固然可以满足心理上需要,却远离原始目标越来越远。
伊朗希望的地区霸权同光辉的祖先尚有关系,但以宗教冲突为标准的敌友站队又同祖先毫无关系,完全是被宗教寄生和指挥,自身则形同傀儡,此时的大野心和大抱负倍显悲剧,只是为本国和本民族增添灾难——贫穷却发展核武器,国力弱小却要对外输出革命,以发达的美国和以色列为敌,完全是蚍蜉撼大树。
伊朗的困境在于既想破坏现存秩序,又想塑造新秩序,然地缘政治和伊朗国力又不允许,又无恒心发展国力,只顾贫穷而自大地活着,是谓弱小又自大、强硬,悲惨自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