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希望的地区霸权同光辉的祖先尚有关系,但以宗教冲突为标准的敌友站队又同祖先毫无关系,完全是被宗教寄生和指挥,自身则形同傀儡,此时的大野心和大抱负倍显悲剧,只是为本国和本民族增添灾难——贫穷却发展核武器,国力弱小却要对外输出革命,以发达的美国和以色列为敌,完全是蚍蜉撼大树。 伊朗的困境在于既想破坏现存秩序,又想塑造新秩序,然地缘政治和伊朗国力又不允许,又无恒心发展国力,只顾贫穷而自大地活着,是谓弱小又自大、强硬,悲惨自然而来。